作者|桑明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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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低代码让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”从事低代码创业这两年,皓歌坦言让他感到兴奋的,不单单是把这条路跑通了,更重要的,是通过低代码接触到了各行各业的人,并且给他们的业务带来了肉眼可见的数字化能力。
皓歌是陈耀键的花名,加入重庆典名做钉钉数字化业务是他第三次创业。在外界看来,皓歌这一次“选对了”——短短两年,公司就一跃成为钉钉南中国区域首家六星级金牌服务商,团队规模从第一年的20人扩充到如今的40多人,相应的,年营收也从第一年的300多万,迅速翻了三番,到第二年,全年营收已达近千万。
用皓歌的话说,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,这个市场的潜力要比当初预想得还要大。
类似重庆典名这样的低代码服务商,在钉钉上还有很多,比如河北鑫宏源、黑龙江翠柳以及浙江锐智,这些公司业务方向各有侧重,但在低代码这件事上却达成了共识:随着企业数字化转型加速,低代码技术一定能够应用地更加广泛。
究其原因,主要还是归功于低代码的产品特质,相较于传统软件开发,它的优点可以总结为“3低4快”,“3低”是指成本低、使用门槛低、风险低,“4快”是指沟通快、实施快、上线快、变更响应快。
这也是低代码最让业界感到意外的地方。
不同于其他风口噱头,资本热度过去后基本就偃旗息鼓,低代码反而热度越涨越高。尤其在近两年,越来越多的服务商基于钉钉开展低代码业务,一侧连接着钉钉这样的数字化平台和低代码厂商,另一侧连接着千千万万的数字化转型企业,共同构成了一个崭新完整的低代码生态。
他们中有的已经年营收破千万,有的以低代码为据点、围点打圈开拓了新的业务,就像毛细血管一般,虽然不起眼,却是推动中国数字化进程中的一支关键力量。
01
时代的新机遇
接触钉钉低代码前,皓歌曾有过多段创业经历——做过产品也试水过电商,但让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段经历发生在10年前,彼时中国移动互联网刚刚起步,他也投身其中做了一个货源平台,未曾料想,苦于长周期、高投入的传统软件开发模式,不久后公司便陷入了经营危机。
据皓歌回忆,当时团队人数最多时,仅研发就有40来号人,相比于现在大热的低代码,当初那套模式不仅笨重,而且客户体验也很难得到保证。后来这段创业失败的经历,皓歌经常会和别人谈起,倒不是为了谈资,而是它一定程度上改变了皓歌的认知:传统软件开发模式已经不适用未来更普惠的数字化。
做过研发的人都知道,传统软件开发模式下,客户满意度其实是很低的,动辄花几十甚至上百万采购软件,不仅周期长,而且很难使用,往往需要懂技术的人才能驾驭。但低代码就不同了,它能将开发这件事变得轻量化,比如给餐饮商家做一个员工健康证管理系统,用低代码半天就搞定了,然后在钉钉上线企业就可以直接用起来了。
拿重庆典名为例,得益于低代码本身的敏捷开发特性,平均一个项目半个多月就能完成上线。
按照皓歌的逻辑,低代码虽然不是万能药,却是企业数字化最敏捷的原子化组织,从前期的需求调研,到中期的低代码产品开发,再到后续的持续运营,低代码最厉害的地方,就在于它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打造出一款客户满意度极高的产品,放在过去,这是很难想象的。
关于这一点,鑫宏源总经理李健也有共鸣。
“对于很多中小企业而言,面对不太复杂的业务流程和管理,钉钉+低代码工具可以开发和取代许多核心业务系统。拿我们自己来说,鑫宏源之前部署过ERP和MES,成本高就算了,效果也不见得有那么好,2019年以来基于低代码工具开发了90%的核心业务系统,不仅成本低,而且面向新业务的数字化系统开发响应速度更快。”
在李健看来,“钉钉+低代码开发工具”和传统IT系统可以是替补、集成甚至替代的关系,从简单到复杂、从低级到高级,它是一个慢慢演进的过程,参考鑫宏源这类的制造企业,基于钉钉低代码平台、开放API接口以及SaaS化应用,也已开发出了协同办公、智能人事、项目管理、采购管理、生产管理等多个业务系统。
值得一提的是,有了自身的成功实践后,鑫宏源也开始对外承接低代码服务,甚至有一些医药同行和G端客户主动找上来,但李健却坚持认为,低代码这门生意一定要有所为、有所不为,通俗点说就是要学会“挑客户”——对方场景究竟适不适合用低代码做,以及究竟能带来多大的数字化收益。
02
初创公司业绩“狂飙”的背后
“你可能很难想象,我们团队中很多售前人员原本并不是To B这个圈子的,他们有的之前是网管,有位50多岁的大叔甚至之前是开五金店的。”皓歌认为低代码虽然隶属企业服务范畴,但它本质上其实是SLG(销售驱动),只要你有能力都可以来试试。
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个行业门槛低,相反,想要在重庆典名成为一个优秀的售前工程师,必须要保持终身学习,不仅仅要搞懂关于低代码的一切,还要理解客户所属行业类目,甚至是一个细分场景下的小需求,比如对方是做零售的,关于进销存数字化方面则是必备的基础技能。
皓歌告诉《新眸》,现在重庆典名公司内部也沉淀下来一套相当成熟的培训体系,“低代码和其他行业不一样,只要你能熬过前三个月,基本上都会长期留在这里,确切地说,它是一个越做越香、越做越有意思的新领域,所以前几个月对于新人的培训至关重要。”
背后的逻辑很好理解,低代码之所以是科技普惠下的新机会,就在于它是人人都可以用起来的工具,能服务千行百业的个性数字化需求。而想要把低代码这笔生意做成、做大,最关键的就是要充分挖掘、理解对方所有的潜在需求,这是第一步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。
“今年我们的目标是做到3000万营收,为此还特地增设了CSM(客户成功经理),主要用来服务KA客户。”皓歌坦言,低代码最让他感到意外的地方,不仅仅是它高达90%以上的续费能力,几乎打破了SaaS模式在中国落不了地的传言,还在于它是有能力去满足一些大客户的特定需求,而且这些需求还在激增。
“百-万-亿”是皓歌在公司内部提出的一个新口号,简单来说就是100人的团队规模,做成1万个付费客户,以及1亿的年营收。
“刚提出这个目标的时候,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,但后来大家慢慢做着发现,它是有可能实现的一个目标。最明显的,在刚刚结束的618大促上,我们公司的一位年轻小伙一个人就做了20多万的业绩。”皓歌谈到。
03
一场新变革正在酝酿
回到我们一开始讨论的话题,其实关于低代码这件事,市面上很多看法是有失公允的,如果你熟悉编程发展历程的话,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,美国就有一些公司和实验室开始了可视化编程的研究,做出了4GL“第四代编程语言”,到后来衍生成VPL“Visual Programming Language可视化编程语言”。
直到2014年,低代码(Low-Code)概念才被Forrester Research研究机构正式提出,当时对于低代码的定义是:利用很少或几乎不需要写代码就可以快速开发应用,并可以快速配置和部署的一种技术和工具。后来在2017年,伴随着Gartner提出的aPaaS(应用程序平台即服务)新概念,直接带动了低代码开发平台全球火爆。
而低代码概念在国内流行,很大程度上源于钉钉平台生态的缘故,基于钉钉本身就是一个天然的数字化平台,低代码和它有着很强的耦合性,一端连接着大量企业,一端是大量的开发者和生态服务商,很多企业可以足不出钉,就能把各自的数字化需求解决了。
换句话说,低代码并不是新瓶装旧酒,而是企业数字化浪潮中的必然产物。
最典型的例子,钉钉上有一个低代码生态圈,生态圈里的生态伙伴总数已经超过400家,而他们开发的低代码应用数超过700万个,开发者数量超过500万。某种程度上,钉钉就像一把锤子,这些低代码应用就像一个个钉子,百万颗钉子就代表着千行百业里百万个个性化需求,基于低代码的方式集成在钉钉平台上。
这也是低代码生态鲜为人知的另一面,数字化并不见得都是高大上的宏伟工程,对于低代码来说,每个细分领域都存在着巨大的机会。
关于这一点,无论是钉钉低代码生态圈里的服务商,还是To B从业者均有共识。包括重庆典名、河北鑫宏源在内的一线从业者告诉《新眸》,“关于低代码的未来,我们从来不担心,数字化是一个因人而异的工程,并没有高下之分,谁能真正解决客户的需求,那它就是好产品。”
这也是争议之外,低代码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。我们很容易陷入对某个新事物的批判,而忽略了它给社会带来的价值,类似重庆典名这样的低代码服务商,他们的成长史,同时也是国内企业数字化浪潮的一部分。
在漫长的技术普惠征途中,属于低代码的机会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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